范斯老实了,有问必答:“是我近五年来零零散散攒的。”
安景文:“打算把我炸得粉身碎骨?”
范斯不敢吭声,起初有这个想法,但这玩意威力十足,一个使用不慎就要把自己搭进去,只是走投无路后的一个巨大筹码而已。
安景忽的蹙眉:“陈泽山知道你有这东西?”
范斯摇头:“应该不知道。”
安景文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冷声:“知道,还是不知道?我要一个肯定回答。”
“不、不知道!”
“苏珩,把人看好。”安景文随口吩咐,站在一旁的白棠礼貌退开,将位置让出来。
苏珩却没有补上。
那些细密的小情绪如潮水上涌,堆积在胸腔口,他竟然一时间控制不住。
安景文像是没发现,同白棠说:“将这里严密封闭起来,没准会成为给陈泽山送葬的一份大礼。”
白棠颔首:“了解。”
安景文没看苏珩,转身离开,可就在他拉开驾驶座门的瞬间,一只手抢先了,安景文侧目看了苏珩一眼,绕去另一边上了副驾驶座。
车子安静地行驶在公路上,一片沉寂。
忽的,安景文先开口了:“你在闹什么脾气?”
苏珩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没有。”
如今安sir的情商勉强够到一个及格线,大致明白了苏珩的别扭所在,“觉得我把你随手送出去了?”
半晌,苏珩问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