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安景文转身看到宋开的神情,一个没忍住笑出声,“哈哈哈!”
宋开:“你还笑?!”
“与其咱们全军覆没,不如死你一个,你闻闻你身上的味儿,还我带你吹风一个小时,我就是把你挂在风口上也得吹一晚上才行,行啦,别苦着脸了,大不了下次安叔带你干点儿别的,不容易被轻歌发现的那种。”安景文说着揉了把宋开的头发,一撮呆毛“啪嗒”跳起来,安景文觉得可爱,伸手捋了把。
宋开气急败坏,拍开安景文的手,“不许动我!”如同牙刚长齐的小兽。
在路口吹了十分钟的风,看到肆轻歌车的那一刻,宋开吸吸鼻子,心中计划一堆,心想没事,回去抱着他家Alpha的胳膊,就撒娇,就顺毛,大不了回头多吃点儿腰花补补。
肆轻歌从车上下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喊了句“安叔”,然后把宋开一把拽进怀里,小Omega身上满是烧烤味,闻得他心火旺。
安景文农民揣,在一旁虚情假意,“没事,吃的不多,回去好好说。”
肆轻歌闻言倏然看过来,勾唇,“安叔,您跟我说实情,除了想撇清关系,还想看热闹吧?”
安景文诧异地“咦?”了一声,可眼底全是幸灾乐祸,“我是那种人吗?”
肆轻歌没说话,笑了笑。
后来宋开被肆轻歌提溜回家,安景文一路哼着小曲,路寒山很少跟他出席这种场合,到家不是看书就是看电视,客厅里亮着灯,像是无论他多晚归家,那个人都在,安景文心里很静,他非常喜欢。
可回到家,被路寒山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顿,安景文才明白肆轻歌那个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