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飞卢拿起那本,翻阅天罚的部分。
容仪好奇地问他:“你在看什么?”
“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将你的天罚转移到我身上。”相里飞卢低声说,“凡人有嫁接之术,天罚也应当也有嫁接之术。”
容仪认真想了下:“应该是没有的,不然师父第一次给我降天罚时,也不会跟我说什么办法都没有。佛子,你心疼我,害怕我遭天罚,我知道了,其实只要你这么觉得了,我都会很开心。”
他伸手按住他的手,将那本书轻轻地撇到一边去,双眼亮晶晶的:“我觉得,我们还是趁此机会,发展一下感情……”
他立起来,往前倾身。那双手又顺着相里飞卢的衣襟开始往里摸,和以前一样,这色胚仍然是毫无忌惮。
他给他渡了修为和血气,致命伤都已经结痂。
或许是阴阳相冲,被镇魂钉冷透的地方,被他指尖一拂,隐隐生出一种滚烫的酥麻来。
相里飞卢整个人抖了一下,轻轻闷哼一声,修长的指节骤然生起一种力度,扣入容仪的肩膀,再抬起眼时,双眼隐隐泛出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