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喝脏药的是程彦,结果不正常的人变成了杨翰远,比他还像条发情的狗,干了他个没完没了,难以沟通的状态让程彦由衷感受到了恐惧。
程彦起先尝试着伸手去挪他掰开自己大腿的手,可他那点儿力气在杨翰远面前无异于小猫挠人。
还是被剪掉了指甲,爪子毛绒绒软绵绵的小猫咪,几次都做无用功,反倒被杨翰远顺势握住了手扣在了椅子上,更方便了他以一种居高临下,压在他身上的姿势狠狠侵犯他。
也好声好气乞求了无数次让人停下来,杨翰远却仿佛突发性耳聋,装没听见。
他眼睛倒是能够正常工作,盯程彦逐渐失控,因为高潮而隐忍不住的表情盯得仔细,不光看着,还伸手去摸,拿指腹一下下摩擦程彦半张的唇,摸他因为干渴而无意识探出来的湿滑舌尖。
最过分的时候将手指伸进了程彦嘴里,像上面也在跟程彦进行xìng • jiāo,一下一下往人湿软温热的嘴里插。
插完了还要接吻,一口含住程彦的舌尖拽出来,吮吸得滋滋有声。
仿佛程彦的唇舌是什么美味无比的食物。
求饶叫停没用,程彦后半程全程被连续不断的失控快感淹没,眼中逐渐丧失了求生的意志,目光变得涣散,干脆躺在车椅上默默掉眼泪,像只哀伤的,濒死的小鹿,看上去可怜极了。
“……哥哥不舒服吗?”
程彦眨掉了睫毛上的泪珠,眼底重新燃起一丝火光。
“你现在听得见我讲话了吗?我说我好累,你停一下好不好。”
“……”
杨翰远像听不明白的样子,疑惑地歪了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