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把他的爪子拂开,“不要。”
林栖也像是某种随着降温而降低活跃度的小动物,除非必要坚决不踏出教室门一步,任别人怎么在他耳边吹东南西北风,他巍然不动。
今天外面的风特别大,坐在教室里也能听到刮起的阵阵狂风,仿佛是老天爷声嘶力竭的呐喊。
“那是博物馆里的,”池越说:“你是我心里的。”
林栖眼一弯:“你好甜。”
男孩子没有苦练多年的夸张肌肉,肩膀宽而不厚,看起来很好看,有种恰到好处的薄与韧。
风被他拒之门外,只有空气流淌进来。
曾经见过的一幕,林栖眼前忽然闪过一面坏掉的窗户,他轻声说:“池越哥哥,你帅得可以当我们学校的校草了。”
池越:“……”
他无言以对地沉默一会,伸手理了理林栖蹭乱的头发,压低了声音:“没见过你这么娇气的宝贝。”
“胡说八道,博物馆里一堆。”林栖为自己申冤。
池越:“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