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照旧没有等成绩,考完直接去了外公家,等到回来,又近新年。
池越在乔煜面前嚣张得不可一世,在他面前就乖到匪夷所思,把成绩单工工整整地摆在他面前,目光热切又矜持,像是期待得到夸奖的小朋友。
林栖看到成绩,赞许地说:“可以,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教导。”
“谢谢伟大的会长,”池越抱住他,黏黏糊糊地问,“你可不可以看在我是你最好的学生的份上,再教我一点别的?”
林栖被他扑倒,没有急着起来,而是摸了摸他的脸:“你想再学什么?”
池越注视着他,呼吸骤然沉了起来。
“我十八岁了,”他咬住林栖的手指,脑海昏沉,声音含糊,“林栖哥哥,我想和你做.爱。”
林栖笑了一下,轻声回道:“来。”
房间里灯和窗帘还没开,昏暗一片,池越依靠着记忆把他抱进床,打开夜灯。
昏黄的灯光投过来,照亮了他的月亮。
灯光时隐时现,林栖昏昏沉沉之间,听到池越的声音。
没有平时那么纯粹,裹挟着欲/望,听起来有些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