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站着池研东和他的朋友。
“你要回维也纳么?”朋友问,“不是说这次回国要待上一年,顺带着关心儿子?”
“不待了。”池研东深深叹了口气,“国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了我的好几场演出,都是单方面无理由毁约,至于儿子……今天我想了一天,我所谓的关心他或许已经不需要了,小遇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那个朋友:“咦,这个车牌号……”
池遇:“……”
怎么在这里遇到了。
沈钦伸手一带,把池遇拉到了自己身后一步。
这是一个明显强势且带着保护意味的动作。
池遇没看池研东的表情,只是背着书包,跟着沈钦上车走了。
“我觉得你爸肯定不喜欢我。”开出去好远,沈钦说。
池遇:“为什么?”
“你爸旁边站着的那个。”沈钦的声音听起来是正在咬牙切齿,“……是曾经教我钢琴被我气跑的老师,姓安对吧。”
池遇:“……”
难怪刚才那几秒,氛围的紧张程度是双倍的。
鬼鬼祟祟的两名失踪人口终于回到了rf基地,沈钦被执行助理一个电话叫走了,池遇和池秋行简单讲了自己昨晚的事情,在讲述的过程中,把自己离家出走的路径由窗户改成了门,没让池秋行担心。
池秋行给他买了个挺漂亮的小蛋糕,还给他唱了生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