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声响起,温别宴刚从办公室出来下楼,正要往操场集合几点过去,余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把人拦住,说让他跟他一起去器材室整理东西。
“现在吗?”温别宴问:“可是这节课老师说过要体测。”
“老师说了,今天不测的话下半学期再测也行。”余惟跟他卖惨:“器材室那么乱,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去整理吗?”
“只有我们两个?”
“是啊,就我们俩。”
单独相处,最后一条回复也中了。
温别宴心下了然,当即放弃了体测,点头答应:“好,我陪你去。”
余惟咧嘴一笑,当然没安好心。
说什么整理器材,其实就是想要找理由把人绊住,不想让他去参加体测。
钱讳和张望那两货光是今天就已经嘲笑他两三次了,说他整蛊个失忆的人都屡战屡败,战斗力为零,尤其是钱讳,吵嚷着他不配做他的帮主,让他赶紧上游戏把位置让出来,让他来继承。
虽然知道钱讳是早就肖想这个位置,故意夸张语气,但余惟还是觉得很不爽。
中二少年莫名的胜负欲上来真是谁也拦不住,余惟几乎立刻就想到了扳回一成的办法
——把温别宴的体测时间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