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温别宴勾住他的小指小声叫他。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温别宴高出了余惟一个脑袋,看他时难得有了居高临下的味道。
余惟闷闷应了一声,终于开放手。
下一秒又干脆拱进人怀里紧紧抱住。
托洗手台的福,两人身高调了个个,现在埋在对方怀里不肯抬头的人变成了余惟,绒绒的一个脑袋钻在温别宴胸口,遮住了整张脸,只剩下一个发顶和后脑勺。
温别宴被他的鸵鸟行为逗笑了,那些别扭羞耻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
“哥,怎么了?”他抱住他的脑袋揉了揉,手感极好:“这么害羞啊?”
“嗯。”
瓮声瓮气的回应从心口传来叫温别宴笑意更甚。
“不行啊哥,动手的是我,我都还没有不好意思,怎么你反倒——”
“没你好看。”
余惟没头没脑一句话打断了温别宴,说完一遍觉得程度不够,又闷声重复了一边:“他们都没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