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ru的香味在空气中经久不散,余惟看着温小花走近雾气中,忽然有些不爽。
皱紧了一张脸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转身去客厅接了杯冷水猛灌两口,勉强让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目之所及又看不到人了,烦躁地呼噜一把半干的头发,嘟嘟囔囔骂了自己一句菜逼没毅力,回房间趁这个时间打算把下午没做完的半张英语试卷写完,转移一xià • zhù意力。
心烦意乱填完两道选择题,看看空落落的怀抱,很快又写不下去了。
平板立在正前方,黑黢黢的屏幕倒映出他焦躁不安的模样。
余惟掀着眼皮瞪了一回儿,苦哈哈地啪地往额头拍了一下。
“干嘛啊,怎么这么差劲,以前没有宴宴在的时候你是冬眠睡过去的吗?!”
认真严肃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教育,提笔准备继续写。
可惜老天爷似乎就是故意捉弄他不想让他好过,集中精神才不到两分钟,从浴室传来的一声“哥”瞬间打破了他本就脆弱得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温别宴洗完了,才发现自己进来时忘了拿衣服。
脏衣服已经扔进脏衣篓里被水溅湿不能穿了,除了求助男朋友,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