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一声不吭径直将他抱回房间放在床上。
一如平常一般耐心又悉心地帮他吹干头发,随后放下吹风机,回身的同时忽然抱住他用力压在床上。
灼热的呼吸不停喷洒在敏感的脖颈,温别宴心跳似乎停了一瞬,在下一秒以更快的频率跳动起来。
“哥......?”
“嗯..”
总算是得到了回应,温别宴莫名松了口气,抬手摸摸他的后脑勺,脖子忽然被舔了一下,浑身骤然一僵。
空气里不知何时多出的墨香味温和却又不容拒绝地将他包裹起来,染透他身上每一寸,直到完全驱散他身上其他味道,才总算心满意足开始撤退。
与往常的温和不同,尽管能够感受到对方已经在竭力压制,但信息素中裹挟的侵蚀力和霸道的占有欲仍旧无法掩盖,丝丝缕缕缠得人头脑发晕,力气渐失。
身下的人浑身都是自己的味道了。
余惟躁动的心绪平静下来,一边唾弃自己被基因支配的幼稚,一边又忍不住心满意足,收双臂把人抱得更紧。
“宴宴,我不喜欢沐浴ru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