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是累得睡着了。”温别宴说:“医生说的。”
“......”
讪讪挠挠脖子,行吧,反正他在宴宴面前,什么面子里子早丢干净了。
温别宴将在警察局发生的事告诉他,还有他刚刚出去了解到的关于杨逍的情况。
“......医生都说他扛打,被你揍成那样竟然也没进icu,小腿骨折了,身上脸上好几个地方都伤得挺重,得养好几个月才能恢复如初。”
“好像还挺严重。”余惟哼哼两声:“不过他活该,谁让他欺负你。”
他还觉得揍得轻了,就应该直接踢萎他的腺体,揍断他的犬牙,拔了他的那恶心玩意儿让他再敢起这种龌龊心思!
“嗯,就是活该。”温别宴帮他顺了顺乱成鸡窝的头发:“不过没关系,监控对我们有利,而且我妈已经回来了,她说都交给她来处理,杨逍他们该受到的惩罚一样不会少,并且不用我们再出面。”
余惟才想起来宴宴的妈妈是个律师,不由感叹:“原来有靠山是这种感觉,有点爽。”
“靠山夸张了,只是比较擅长这方面而已。”
当然还有人脉广,处理两个小孩儿的事自然不在话下,不过这话温别宴没说。
“对了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温别宴问出从昨晚开始便一直悬在心上的疑惑:“你和杨逍究竟有什么过节?还有陈帆,你之前是不是认识他?”
事情闹到现在把他也卷进来了,余惟心里愧疚,不再瞒着,就把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了他。
杨逍是原本是隔壁三中的,两人原本没来往也不认识,井水不犯河水,直到那天放学他闲着没事绕了个远路去买烧烤,恰好撞见了正在巷子里欺负omega的几个混混,以及带头的杨逍。
omega是女孩儿,两个女孩儿,身上穿着三中的衬衫,外套已经被扒掉远远扔在一边,被踏上脏兮兮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