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看他长舒一口气,摸摸他的额头,抽了张纸帮他擦干净,笑道:“哥,很热吗,怎么出了一头的薄汗?”
“这不是热汗,是冷汗。”余惟无奈摊开手:“不止额头,这里也有,都快被我握干了。”
越想越不对劲:“宴宴,阿姨真的只是跟我闲聊?现在大人跟咱们小朋友闲聊都聊,这么前卫的东西吗?”
如果不是宴宴说他妈妈没发现,他几乎都要以为温阿姨这是在面试未来儿婿了,不是脑补,既视感是真的太强,强到他如坐针毡,生怕一个回答错误就会被永久淘汰。
温别宴默了一瞬,将章女士早上在医院门口跟他的对话在脑海过了一边,再看看余惟紧张兮兮的模样,为了避免他在接下来几天时间里住得坐立不安压力巨大,还是决定不告诉他了。
肯定地点头:“只是闲聊,放心吧哥,我妈就是这样的性格,从前有别的朋友来家里她也是这样的,不是针对你。”
“......行吧。”
就算不对劲的直觉都窜上天灵盖了,出于对男朋友无条件的信任,余惟还是选择相信:“不过阿姨这个热情程度,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过两天就好了。”温别宴说:“你今天刚来,加上知道你是我同桌,才会对你格外好奇。”
余惟疲惫地犒劳自己一只裹满微微辣蘸酱的饺子:“希望阿姨新鲜劲快点过去,这样的面试再来几次,我可能会神经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