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不会唱歌也没精力唱了,坐在靠门的位置安安静静靠在男朋友肩膀阖眼休息。
包间灯光昏暗闪烁,彩色的光晕从他脸上一阵一阵扫过去,朝气蓬勃的少年,连睡觉都是让人挪不开眼的好看。
温别宴垂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怎么也看不够。
见男朋友蹙起眉头颤了颤睫毛,抬手很轻地帮他揉太阳穴:“怎么了?不舒服吗?”
余惟嗯了一声慢吞吞坐直起来:“想上厕所。”
动作迟缓得像只树懒。
温别宴忍着笑意,贴心道:“陪你去?”
余惟潇洒地摆摆手:“我自己去就好,放心吧,我没喝醉,就是有点晕乎。”
每个人对喝醉的界定不一样,在余惟这里,不管眼睛困不困,走路顺不顺,只要脑子还清醒着,那就是没醉。
上完厕所顺便用冷水洗了把脸,勉强去了小半的酒气。
回到包间时发现钱讳那货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又把麦拿到手了,魏嘉卫娆和方暧捂着耳朵在一旁哀嚎,成翰用另一只麦试图跟他抗衡。
张望和绿毛吃着冷串在吵嚷的背景乐下扔骰子玩儿,李云峰端正坐好盯着大屏幕,看起来竟然还挺享受这两个shǎ • bī的魔音贯耳。
余惟被他们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正想着要不拉着男朋友一起下楼买个烤串避避难,身后的门又被人推开了,一个长卷发的姑娘小心翼翼探头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捂着嘴看热闹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