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满心赤诚双手奉上的心意,温别宴感受到了,于是满足地眯起眼睛,乘着标记完成带来的困倦,给予他全身心的依靠。
“哥,我妈把这个责任交给你了,以后可要一直对我好啊。”
浅浅的伤口在温柔的舔舐下逐渐酸软,他懒懒阖起双眼,听见余惟略显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一字一顿,无比郑重:
“我会的。”
“宴宴,你是我唯一的宝贝了,我余惟这一辈子,一定一定会拼尽全力对你好。”
也许我的能力有限,不能保证给你的是全世界最好,但毋庸置疑,那一定会是我所能拿出的最好。
从今往后我所有的偏爱都只给你一个人,我所有的底线,皆系于你一个人身上。
...
余惟凭着易感期在温别宴家正大光明赖了两天。
或许这么说不够准确,应该是温爸爸温妈妈可怜他留守儿童一个人在家,慈悲心大发,所以挽留他多住两天。
因为终于知道了自己一出独角戏唱得精彩绝伦,导致余惟在当天晚上吃火锅时一个人从头尴尬到尾,夹到什么吃什么,甚至都没怎么好意思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