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妈妈和温妈妈一早就说好了今晚的晚饭一起吃,让他们考完早些回家,只是这会儿门口太堵,打车也不好打,两人便手牵手沿着学校旁的林荫道慢悠悠往前走。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余惟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他总想把对方不在自己身边时发生的事都分享给他。
“...考试前安检的时候,一个排在我前面的哥们儿穿了件带英文的衣服,监考老师说衣服上不能带字母,除非他换件衣服,不然不让进,可那时都快开考了,除非用飞的,不然根本来不及,所以你知道那哥们儿怎么做的吗?”
“脱了?”
“不是。”余惟老神在在摇摇手指头。
“缺考了?”
“也不是。”余惟咧嘴笑起来:“你肯定猜不着,他用涂改液把身上的字母全涂上了!”
说完忽然又皱起鼻子,啧了一声:“也不是那么好笑,因为考试时我就坐他旁边,被那股化学剂的味道折磨了整整两个钟头,头都大了!”
温别宴没被涂改液逗笑,倒是被他“饱经风霜”的表情逗到了:“哥,你好惨,所以古诗词默写的时候没被熏到脑袋短路吧?”
“当然。”余惟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又得意起来:“特别顺利,保管全对!”
“因为没考到《雁门太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