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辅:?!
贺连成:?!
徐景昌:?!
也先:?!
陈懋:?!
李蕙玉:?!
孙丽柔:?!
妄言天家家事,挑拨天家内斗。
妄议国朝大将,挑拨君臣相疑。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于谦可就真要被砍了。
可是喝多了的于谦,居然十分宽心的睡着了。
朱瞻基听见于谦的呼噜声之后,立马叫人给他先送去亲军驻地。
“今天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许往外面说!
如果于谦因言获罪,你们都跑不了干系!”
“太孙殿下!您还护着这个小子干嘛啊?”
“是啊夫君,他挑唆咱们之间的夫妻感情就要给押入诏狱!”
“郎君你听听他是怎么说妾的?他说的那是人话?妾这么多年跟在郎君身边,有什么不守妇道的地方了?”
“太孙殿下您可要给末将做主啊!末将自认也是个汉人了,怎么可以被辱骂成夷狄?”
朱瞻基快疯了,他是没想到喝多了的于谦能这么猛。
“你们都要给孤记住了,不管孤明日怎么处罚这个于谦你们都不许往外乱说话。至于说你们心里的冤屈,孤都是理解的。明日咱们好好的审问一下这个于谦,看看他究竟安的是个什么居心行不行?”
“末将听从太孙殿下的决断!”
“妾也支持夫君。”
朱瞻基刚松一口气,就听贺连成说道“太孙殿下您看,这是方才从那个于谦的怀中掉落出来的纸。”
“哦?拿过来给孤看看!”
贺连成闻言递过纸张,朱瞻基饶有兴趣的看了看。
“南洋之木材,区区数文钱可购百斤之数目。而大明帝国之舢板,用百斤之木成之则可售十两白银之数目。如此往来,则大明帝国日富矣。”
朱瞻基看了一段,便立马合上了不敢继续往下看了。
过了一会子的功夫,朱瞻基才又打开纸来继续看到“大明帝国之日富,南洋地区之日迫。则必引南洋地区之叛乱,叛乱一起则耗国库之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