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赔的钱还是得赔。”薛文松淡淡地扫了一眼,把手机放下,环住林路的腰问:“身体好些了吗?”
林路点了点头,脸红红地看着薛文松。
见他有话要说的样子,薛文松便把笔电放到一边,另一只手也扶住他的腰问:“怎么了?”
“就是……”林路直直地看着薛文松的脸,“你戴眼镜的样子好帅啊。”
薛文松微翘了下嘴角,手上一用力,让林路跌进他怀里,接着堵住了那张勾人的嘴,唇齿交缠之间,他问道:“真好了?”
“嗯?”林路双眼迷离地问。
“身体的伤。”
这几天都是薛文松给林路上药,所以下面到底什么情况他比林路更清楚,他之所以这么问,只不过是在暗示别的含义。
早已开窍的林小鹿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双手环住薛文松的脖子,笑眯眯地凑到他耳边说:“好了。”
下一秒,薛文松横抱起林路,勾起嘴角道:“去床上。”
林路心里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然而这时密码锁的声音突然响起,林路一下愣住了,他不知道这间房除了他和薛文松以外还有别的人知道密码。
来不及多想,房门被人打开,一个穿着酒红色连衣裙、气质优雅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男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女人看到两人,一脸不可描述地笑道:“啊呀,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林路赶紧从薛文松身上下来,他正想问对方是谁,却听薛文松懒洋洋地叫了一句:“妈。”
林路立马吓得定在原地,结结巴巴地称呼道:“阿、阿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