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余香莲银铃般的笑声。
余北有理由有证据怀疑她压根不是去跟顾亦铭爸妈见面。
而是想去美国玩儿。
“妈你别提什么过分无理的要求哈,玩也不能玩太久。”
余北给她打打预防针。
“关你屁事,又不是花你的钱。”
这话就气入了。
“顾亦铭的钱就是我的钱!”
余北说出口就后悔了。
野心暴露得不能太早啊。
“哟哟,啧啧,把你能耐得。”
余香莲在那边阴阳怪气。
“没事了吧?没事就挂了吧,高速上打电话分心。”
“倒没别的事了。”余香莲压低声音问,“隔壁客房的床结实吧?刚买的,是不是摇起来一点声音都没
有?”
我没摇!
好吧,我摇了。
床结不结实不知道。
顾亦铭倒是蛮结实的。
下了顾亦铭的床。
走路都要扶墙。
余北挂断电话。
余香莲也真是的。
小破车也能开起来。
余北把矛头对准了顾亦铭。
“顾亦铭你能不能减减肥啊?胖得跟头猪一样,你看你昨晚床都给你压垮了。”
“我体脂百分之十。”顾亦铭还挺较真地说,“你一个百分之十八的人应该反省反省,是不是该多做一点运动。”
“我咋没运动?”
这话说得余北就不爱听了。
“你运动啥了啊?”
“我我晚上一个仰卧,早上一个起坐啊。”
理不直。
气神特么壮。
“哈哈。”顾亦铭笑着看了他一眼说,“幺儿,你可真是个活宝,被你骗财骗得心甘情愿。”
顾亦铭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真不是骗财来的。”
我是骗色。
财产只是附加值。
顺带的。
也不知道顾亦铭具体有多少产值。
余北开始好奇了。
越想越好奇。
挠心抓肝地好奇。
因为具体顾亦铭的资产,余北还真没瞅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