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握父母能完全接受之前,不要轻易说,也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去说。”
段谣问他:“您出柜了吗?”
“早都出了。”傅遇竹扬了扬左手,给他看上面的疤痕,道:“我爸当时很生气,这疤就一直留下来了。”
段谣心里一抽,这疤挺深的,段谣不知道傅爸爸当时气成什么样了,才会把他伤成这样。
他捧着傅遇竹的左手,指腹在他那条疤上来回抚摸。
“五年了关系也没缓和一二,今天回家了一趟,又闹了点不愉快,我觉得特别累。”
段谣鼻子一酸,趴在傅遇竹膝头,抱住了他的腿。
他没经历过这些,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傅遇竹。
傅遇竹说特别累,段谣无法感同身受,但不妨碍他心痛。
段谣感觉到傅遇竹的手盖在自己脑袋上,时不时轻轻揉一下。
傅遇竹低头看他,手掌下柔软的发丝搔弄掌心,他奇迹般的不那么烦闷了。
段谣就趴在他腿上,什么也没说,但这对于傅遇竹而言已经是最好的安慰了。
已经十点多了,他还没回宿舍,陆彦平他们都很奇怪,纷纷发消息问他。
傅遇竹听见他手机一直响,便推了推他的肩膀:“去回消息。”
段谣不想起来,手机就在床头柜上,他歪着身子够了一下,继续趴在傅遇竹腿上回消息。
他们学校查宿一直不严格,晚上多的是人夜不归宿,但段谣是第一次,舍友都很惊讶,八卦之魂燃烧,问他是不是和对象出来开房。
段谣没回了,关了静音。
他抬头看傅遇竹:“您有开心一点点吗?”
傅遇竹失笑:“有,不止一点点。”
段谣也笑了:“我可以给您带来好心情,是吗?”
傅遇竹捏了捏他的鼻梁:“是啊。”
“您早点休息好不好?这里离您公司挺远的,明天还要上班。”段谣问。
傅遇竹点点头:“好。”
他们两个轮流洗了澡,躺上床,傅遇竹翻过他的身子,手指钻进段谣的内裤,在他hòu • xué处揉按几下。
“跳蛋戴一天难受吗?”他问。
段谣摇摇头:“晚上我就取出来了。”
傅遇竹应了一声,手指撤了出去。
段谣背过手攥住傅遇竹的手腕,他趴在床上,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傅遇竹:“如果跟我zuò • ài,会让您的心情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