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卯还是忍不住用受伤的舌尖摩挲对方,努力地贪求一点谢争的气味与触感,然后藏进自己的身体里,像是快要干涸致死又终于迎来天赐的雨的植物。
“为什么哭?”
谢争在接吻的间隙问他,不解似的,下半身已经bo • qi的yīn • jīng正紧紧压着他。
“岑卯,你是不是只会这一招啊?”
岑卯睁开眼,睫毛湿得厉害,看人时像隔了一层蒸汽,偏偏谢争的脸是很清楚的,是他闭上眼睛都能看见的样子,却也因此显得很远,并不真实。
“是不是只要有人来陪你,你就不让人走了?”
谢争已经解开了他的睡衣,吻他颈间雪白的嫩肉,手掌伸向他脖子后面的腺体,指尖的磨蹭轻得让岑卯几乎尖叫。
“可我不是来陪你的。”
谢争说着,近似无情地揭掉了岑卯脖子上的隐形贴。
Omega的信息素缓缓释放到空气里,起初浅淡得厉害,让人几乎以为这是个已经坏掉的腺体。谢争凑上去,轻轻舔了一口,腺体的颜色几乎转瞬间变得鲜红,像他放在桌上的罂粟花瓣。
房间被瞬间释放的信息素气味填满,岑卯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胸膛起伏得像急救室里垂死的病患。而谢争是那个站在床边,笑着看他苟延残喘、然后一脚踩在氧气管上的人。
他想去拥抱眼前这个说不陪他的男人,却被对方反折了双手压在身下。谢争除掉了他的睡衣睡裤,自己的衬衫却还是只解开那两颗扣子。他露出身下硕大坚挺的xing • qi,把它和岑卯身下也抬起头的yīn • jīng按在一起,轻轻撸动着。
岑卯因为对方的一点触碰就过于兴奋了,尽管那触碰冷漠得厉害,是不耐烦的施舍。他努力挺起胸膛,想要去亲吻对方,又被谢争按回去。
“谢争。”岑卯很委屈似的叫他,像是想要他的可怜,要他对自己好一点。
谢争却没听到似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推着yīn • jīng探向身下人的hòu • xué,碰到的时候,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近似轻蔑地笑了。
“你会不会太想要了?”
他把手抬给岑卯看,整只手掌都被Omega粘稠腥甜的淫液浸透了。谢争就这么抹到了岑卯的胸膛上,侮辱似的,手指一路探进岑卯的口腔,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刻意去捅他最敏感的粘膜。
岑卯下意识地开始吮吸,潮湿的眼角越来越红,又溢出更多透明的液体。唾液沿着嘴角漫到腮边,整张脸凌乱妖艳,像是专门为这样的表情而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