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卯想到正和岑辛单独在书房相处的谢争,忽然就紧张起来,有些坐不住了。
“你先别着急。”陆鸣忍俊不禁,在他对面翘着腿坐下:“其实这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聊聊了。正好趁着你家属和我家属都不在,咱们姑嫂之间可以谈谈。”
“谁特么是你小姑子。”岑卯危险地眯起眼,唇边隐约还能看见一点牛奶的白:“太久没跟你进拳馆了是吗?”
陆鸣一怔,继而恍然大悟,自以为十分聪明地找出了规律:“我明白了。你是只有在谢争面前,才能维持不骂人也不打人的五好娇花状态。上次我还以为你是被关得太久……”
陆鸣听见岑卯冷笑的声音,后颈顿时一紧,露出和善的兄长的微笑。
“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想法。”陆鸣放下了可乐罐,微微前倾,看他的眼睛:
“你们家出凤骨的事,你信吗?”
宽敞的车厢中,精致的香氛在此刻却让人心烦意乱。何寄慈坐在母亲身侧,看她拧紧的眉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妈。
从那副画出现到现在,何寄慈都还一直是一头雾水。看起来,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画为什么会被换成那张凤凰美人图,为什么岑三会因此大发雷霆,为什么母亲又如此紧张。
他似乎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严重的错事,却又彻头彻尾与此无关,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被押上了断头台。
半晌,焦急的何寄慈听到何玉姝叹了口气。
“小慈,这件事我只说一次。”何玉姝微微侧过身来,按下了挡板的开关:“但你要记得,以后你在平港,甚至整个新盟,都要装作不知道这件事。”
何寄慈微怔,迷茫地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发现,岑家的四个兄弟姐妹,都是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