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shǎ • bī把我哥标记了。”
齐乔的目光稍稍一怔,满小烈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到了桌子上。
“那个畜生!”满小烈额上的血管跳动着:“他觉得我哥对他淡了,以为我哥后悔了,就想标记了他生米做成熟饭!”
“我哥那么喜欢他,根本不敢他说换了腺体的事儿,还觉得这都是因为那个shǎ • bī爱他,压根儿也不想拒绝……”
“他刚做完移植,还在恢复期,Alpha的信息素灌进去,第二天就爬不起来了。那shǎ • bī还以为自己能干,觉得我哥就是虚……”
满小烈的牙关几乎咬出血来:“我把我哥接回来,已经三四天了。大夫说恢复期被标记,腺体的脊髓连结键基本上已经毁了,感染太严重,必须彻底换一个新的腺体然后清髓。不然人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齐乔沉默着,目光慢慢变得严肃,专注地看着满小烈干裂的嘴唇。
“我那时候没现在这么多人脉,只能挨个堂口去问有没有卖腺体的,被人当警察打出来。一直到有人告诉我……”
满小烈微微停住,齐乔的喉结很轻地动了一下。
“告诉你什么了?”齐乔很慢地问。
满小烈缓缓抬起头,泛红的眼里露出近似绝望的冷静,审视似的地看着齐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