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穿着制服的人似乎在向这边看,Omega紧张地抿了抿唇,泛着水光的唇瓣就更艳了。
“楼下……有人非要请我喝酒。”Omega慢吞吞地说:“可以帮帮我吗?”
侍应生正在一步一步靠近这个不应该出现在二楼的美艳来客,谢争低下头,略显亲密地贴近了问Omega:“你想我怎么帮你啊?”
Omega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要依进他的怀里,压低的声音在发抖似的:“别赶我走。”
谢争握在门上的手露出几道青色的凸起,最终滑下来,落在Omega绷紧的腰上。
他把Omega拉进门里,在侍应生呆滞的目光中关上了门。
“向人求救,想好代价了吗?”谢争没有松开环抱着对方的手,反而收紧了一些。Omega这才感受到危险似的,微微张大了眼。
“你……想要什么啊?”
Omega带着天真的恐惧,舔了舔嘴唇,然后在谢争很深的目光里凑近了他刚刚暴露过的脖颈,小动物似的抽了抽鼻子。
“……你的气味真好。”Omega的嘴唇擦过他耳下,留下一道水红色的痕:“我可以舔一下吗?”
谢争不再等了,他把眼镜扔在沙发边的茶几上,不理会耳机中莫恒舟的乱叫和齐乔骂脏话的声音,抱起Omega那双被人意淫了整晚的雪白双腿,把他架进了洗手间。
Omega的气息微微混乱,全喷在他被抑制贴包裹住的腺体附近,小爪子似的挠得人从心肝深处发痒。
谢争粗鲁地掀开了红色的裙摆,黑色的底裤包不住对方已经隆起的浅色yīn • jīng,他把那条毫无作用的纤薄布料推到一边,手指插进泛滥的巢穴。
Omega发出期待被满足的shen • yin,媚得像给鱼的香饵。他们的窃听设备没有开关,湿润的水声和喘息声通过层层电波传输到别人的耳朵里,但这似乎不足以让他们停下。
Omega用湿透的穴口摩擦谢争身下隔着粗糙布料的坚挺,即便这样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似的。谢争冷漠地看他低头,柔软的舌尖带着温热的湿气舔弄那团凸起的硬肉,又好像馋得厉害,很快开始用牙齿迫不及待地撕开碍事的拉链,动作熟练而yín • luàn。
Omega不小心把唇上的红腻沾在了男人狰狞的guī • tóu上,于是弥补似的去舔,试图用自己的唾液和马眼泌出的粘稠液体抹掉他留下的污渍。但那器官好像越来越脏了,Omega别无他法,只好抬起腰,用干净潮湿的穴口去吞没罪证。
谢争很有耐心地看他过分主动的一系列动作,Omega娇得厉害,柔软的穴道吞到一半,就皱着眉开始喘息。谢争握住他的腰,一边缓缓地往里顶,一边问他为什么停下。Omega细细地叫,饱满的义ru在被yīn • jīng凿开身体时抖出雪浪。
谢争缓缓动着腰,俯身细看那两团假的ru房。ru尖的颜色真实而娇嫩,让人怀疑是不是谢争足够努力,岑卯就真的会长出这样一对器官,盛满足以同时喂养他的丈夫和孩子的甜香汁液。
谢争的舌尖在ru头上轻捻,Omega明明不会有任何感觉,却剧烈地喘息起来,被他钳住的腰肢拧得像无骨的蛇,低声着急地哀求他不要碰那里,微微张开的嘴吐出甜蜜而焦灼的气息。
谢争这才去吻那双等了很久的嘴唇,肉茎抵着深处张阖的柔软小口很慢地摩擦。
他把涂满了晶亮油彩的嘴唇包进口腔,很重地吸吮,像吞了一口香甜的血。Omega无法说话,喉咙里一鼓一鼓的,被自己yín • luàn的叫声噎住了。
Omega被架在洗手台上,微微回头就能看见身后镜子里自己被人操进身体的样子。谢争却不想让他看似的,攥着他纤细的脖颈,无休无止地接吻。
吵闹的音乐鼓点隔着几层墙壁漏进来,显得两人下身撞击出的水声隐晦而张扬。Omega生出一种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干着的错觉,吸紧的肉穴却莫名渴望更多。
可谢争不会全部满足他。岑卯想,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谢争已经完全掌握了岑卯这具身体的控制方式,知道操他多深多久就能引起怎样的后果。
岑卯是一台机器,开关就藏在隐秘的hòu • xué里,如今只有谢争能打开这个不为人知的入口,用yīn • jīng调控他的身体机能。他过分聪明,甚至学会了如何给岑卯不同程度的高潮,每一次高潮都会将这具身体调节到不同的档位。
被反复顶撞和亲吻的间隙,岑卯感到些微窒息的恐惧。他被人完完全全地操纵着,而那方法是他自己都难以学会的。这世界上只有一个谢争,在和岑卯反复的交媾中积累了足够的经验,训练有素又天赋异禀。
岑卯不得不祈祷,许愿谢争不会把这个方法教给任何人,不再让别的人用xìng • ài驾驭他的身体。岑卯想要属于谢争,在令人眩晕的操干中,他好像可以付出比自己想象得更多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