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点儿了,下班就下班呗。”宋宁没什么所谓似的:“你急个什么劲儿?”
“不是,第三种交易就这么出来了!纵火案的对象很有可能跟定制的人体供体有关系!不赶紧接着查吗?”
“哦,那你跟齐乔安排一下,看看其他六个死的是不是都是用的定制的腺体。”宋宁随意地应,直接把莫恒舟噎了回去。
“老大,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莫恒舟的眉头拧了起来:“我怎么感觉你一点儿也不惊喜呢?”
“惊喜什么?你过生日也有人送黄图给你啊?”宋宁那边好像点了根烟:“老老实实干你的活儿,人家小两口不用加班也能干完活儿是人家的本事,你少逼逼。”
莫恒舟吞了好长一口闷气,懒得再讲下去,直接扣了电话。那边和满小烈录完对应口供的齐乔推门进来,看他憋得够呛的脸色,笑了:“怎么着?信息量太大吃不下?”
莫恒舟给他一记白眼,干巴巴地问:“加班吗?”
齐乔一愣,觉得他很奇怪似的:“这肯定不能走啊!”
又很快反应过来什么,问:“哦,小谢跟岑卯走了啊?”
莫恒舟微微眯起眼,有些咬牙切齿:“你怎么好像也不惊讶啊?”
“岑卯前两天好像说过,明天要去参加谢争的一个什么同学会,今天得早点走。”齐乔拧开一瓶优酸ru,灌了一口,露出牙酸的表情,悻悻放下,又用迷惑的眼神看莫恒舟。
“他俩不是一直这样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莫恒舟看粗犷男人嘴边极度突兀的酸奶痕迹,心里有许多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话说不出口,只好愤愤地甩门走了,一边走一边用手机把宋宁刚刚布置的任务用手机发到A组的工作群里,疯狂艾特谢争和岑卯。
一个人坐在聆讯室里的齐乔拿出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笑了。又认命似的喝了一口优酸ru,忍不住皱眉:
“这怎么方圆十里就找不着一瓶能量饮料呢……”
下午四点,早退的岑卯跟着谢争走进了地下停车场。
路上的谢争好像格外沉默,但仍会对岑卯的问题报以笑容。岑卯攥着他的手,一直到车边才松开,然后很快地跳上副驾,看一旁的谢争坐上驾驶座,像往常一样插车钥匙,动作熟练而稳重。
岑卯的目光没离开谢争,看见谢争的手稍稍停了一下,然后转头看他。
谢争的眼神很奇怪,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岑卯眨了眨眼,来不及反应,脑后就被谢争的手死死按住,贴着唇凶猛地吻上来。
谢争好像渴得过分,用力如同吸血。岑卯觉得疼了,又没有痛到不得不挣脱的程度,就闭上了眼靠他更近。
谢争按在他脑后的手并没有因为岑卯的配合而减轻力度,另一只手擦过昨晚留在他脖子上的咬痕,想让那个印记渗进岑卯血肉里似的,狠狠向下按去,留下更鲜明的指痕。
岑卯有些喘不上气,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就立刻被谢争拽了回来,卡着舌底吻得更深。
岑卯几乎只能放弃呼吸,大脑有很长的空白,稍稍清醒时,看见谢争正用一种迷茫又渴望的目光看着他。
岑卯想说什么,谢争却好像发现了他的清醒和自己的暴露,钳着他的腰,并不温柔地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岑卯的腿撞在操纵杆上,好像还零零碎碎地带落了什么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擦痕,岑卯想,反正很快就不见了。他的身上只能留下谢争给的印记。
谢争把驾驶座向后调到了底,岑卯被他堪堪卡在自己的怀抱和方向盘之间,方寸不漏的被他的手臂和腿弯包裹着。谢争好像终于可以彻底享用一枚过分珍爱的果实似的,开始细致地吻岑卯的额头,睫毛,鼻尖,唇畔。
那些吻细碎而潮湿,有岑卯最喜欢的气味和温度,让岑卯忍不住软下去,干脆卸了所有力气俯在男人恰恰好能装下他的胸怀里,做一枚即将被土壤埋没、然后腐蚀的果子。
谢争从他身后扒下了他的裤子,没有全部脱掉,只露出交媾需要的雪白的软肉。他用手指在岑卯的tún • bàn上揉捏,留下粗鲁的红痕。这和往常的谢争不大一样,岑卯想着,一边发出被快感催熟的shen • yin。
谢争一只手按着他的背,要确保岑卯的身体始终贴着自己胸口似的,另一只手沿着微微凸起的尾椎直接滑进了泛湿的穴口。
他没有收敛力气,捅进去的时候有一道响亮的水声,谢争找到岑卯微微张开的嘴唇吻进去,像在奖励他随时只为谢争准备好的湿润身体。
岑卯轻轻摆着腰,想伸手去捞谢争硬得过分的yīn • jīng,却被谢争再次按了回去。男人的器官很快沿着漫湿的水痕捅了进去,岑卯愉快地叫了,又因为一下子进得太深,叫声中掺了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