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划过一套套衣服,停在一身正红的裙子上,“这身最好看。”
颜意刚从被子里爬出来,被一件飞过来的华丽裙子整个盖住。
他听到郁宴说:“倒是像新娘子的红盖头。”
颜意:“……”
郁宴笑了一声,“这世上有哪个新娘子的盖头能胜过它。”
颜意:“……”
颜意把裙子拉下来,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郁宴现在是要他穿这件裙子?
被迫要穿裙子的他都还没说什么,猛然被郁宴握住脖子按倒,他满面阴霾,声音带阴毒,“怎么,你不愿意,你觉得恶心?”
不知道哪根神经被刺激到,又不正常了。
颜意实在太累了。
郁宴脸上的阴霾一层层加重,“你觉得恶心,不过,看别人穿挺逗乐是吧?”
他一边说,一边不容拒绝地解颜意的衣服。
在这个没有丝毫人权的地方,颜意还能怎么办。
他强颜欢笑:“我穿,我从来不觉得恶心。”
郁宴紧紧盯着他,试图在他脸上看出什么。
颜意冲他弯眼笑,任他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