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颜意想解释。
郁宴根本不听,他冷声道:“你休想。”
“你别胡来!”颜意警告他,“不要给我添乱。”
“我添乱?”郁宴笑了一声,“那我不说话了。”
颜意按按太阳穴,他这两天太累了,也不想再解释,闷头向前走。
即将上车时,被带着墨镜和帽子,下颌线崩得极紧的郁宴强硬拉到他的车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颜意无奈地说。
郁宴不理他,对前面的苏平平说:“开车。”
苏平平不敢拒绝,忙启动汽车。
看着车子向他想去的反方向行使,颜意真的生气了。
他生气时,一句话不说。
郁宴身上更冷。
车里的气氛变得尤其恐怖。
苏平平打了哆嗦,好在只有不到五分钟的路程,不过是换个停车场,把随时能被人认出来的郁宴安全送到对面。
宽敞明亮的咖啡馆,几盆郁郁葱葱的天堂鸟,遮住大部分视线,围成安静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