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等一下。”
“嗯?”
他听到郁宴认真又别扭地说:“我想你很久了,十几年的久。”
颜意愣了一下,那边已经挂断了。
手机还放在耳边,颜意心里又酸又甜,白时景走了好长一段路了,他才收起手机,开车跟了上去。
白时景从大楼里出来,脸上的妆也没卸,这层妆好像已经长在了他的脸上,说不清对他是一种伤害,还是一层保护壳。
带着这层妆,没人看出他是谁。
但他也不想引起关注,带了一层口罩。
萧瑟的秋风里,他裹了裹身上肥大的衣服,脚踩落叶一直向前走。
前面不远处是电视台的家属院。
看清了他的目的地,颜意找了个地方停车。
等他下车时,原本正好好走着的人,正扶着一棵树急促喘息,看那个样子,像是无法呼吸,几乎要昏厥。
“白老师!”
颜意吓了一跳,连忙跑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脊背,给他顺气。
白时景还是无法呼吸,这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能要命。
“我带您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