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符朝烟问道：“节目组说了，录制期间不能出去。”
“我们这是请假出来的！”秦可可深呼吸道：“再在里面练下去，我就要疯了。”
秦可可一直都是两个手机，一个交上去，一个自己留着。
所以她能看到微博上的言论，越看越压抑。
都在说她上次舞台翻车的事情。
还在说她不配得到舞台第四，如果solo机会给了苏梦溪或者卓芝，绝对都比她表现的好。
至少不会翻车。
可是，明明是她努力才换来的单人表演的机会。
凭什么要她拱手让人？
秦可可越想越心酸。
符朝烟分析不出来秦可可的心理活动，只能道：“大盘鸡要微辣，一份酸菜鱼，再要一份千叶豆腐，一瓶椰汁，两碗米饭。”
坐在节目组外面的小餐馆里，光鲜亮丽的两人，和破旧的餐馆格格不入。
老板和老板娘都是中年人，不追星，只觉得这两个小丫头挺好看。
秦可可没心情吃饭，道：“朝烟，我想退赛了。”
符朝烟抬头，“为什么啊？”
“我觉得我不配。”秦可可失落道：“我唱歌也不好，跳舞也不行，根本就不配当一个偶像。我全力以赴的追赶你们，都是原地踏步。”
符朝烟拿着筷子，安慰道：“放心，你下次就会被淘汰了，不用现在退赛这么麻烦。”秦可可：我到底是哪儿想不开，竟然会觉得朝烟会安慰我？
符朝烟看秦可可好像真的很难受，又道：“如果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就放弃吧。”
“你也只是个小女孩啊，可以被挫折击倒，可以躺下不起来。”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强大’一种活法。”
“保持初心，一直开心。”
“我想，你的粉丝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秦可可惊讶。
她听到过太多次“加油”，太多次“遇到挫折不要怕”“不能被挫折击倒”的话了。
但是只有符朝烟告诉她，“你是一个小女孩啊，可以被击倒，可以不起来。”
“朝烟……”秦可可下定决心道：“我要退赛！”
符朝烟吃着米饭，若有所思。
正吃着，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长袖卫衣戴着鸭舌帽的女人。
不过，宽松的卫衣，也遮掩不住那优秀的身材。
宋清柠。
看到两人后，宋清柠直接在秦可可旁边坐下，“怎么出来吃饭都不叫我？”
狐狸眼微眯，长长的睫毛扑闪，像是抓住了出轨的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