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继续带路吧。”
“是。”
两人走后,一群酒工们议论纷纷。
“刚才来的那个年轻人,是徐氏的二公子?真的假的?”
“肯定是真的,不然为什么杨扒皮这副奴颜婢膝的狗腿样,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我呸。”
“嘘,轻点儿,你不想活了?竟然说杨扒……杨管事的坏话?”
“他能做,我自然敢说!这孙子克扣咱们工人的月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因为我家中老娘重病需要钱,老子早就跑了。”一个五大三粗的酒工粗声粗气的道。
“那又有什么办法?杨管事在徐氏内部有靠山,咱们这些人,连徐府大门都进不去,只能任他克扣银两,一天还要做满七个时辰,不然连剩下的钱都不给,唉。”
那满脸胡茬,五大三粗的工人忽然站起来,看着四周的工人们说道:“诸位兄弟,咱们忍这杨扒皮已经够久了,反正老子是忍不下去了,敢不敢跟着俺曹海干一票大的!”
话音方落,四周一片寂静,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迟疑。
“他奶奶的,我也忍不了了,曹大哥,我跟着你,你说吧,咋干!”人群中,一个身材瘦弱的小伙子将头上的帽子一扔,眼眶通红的看向了曹海。
有人带头,很快的,便有人跟进。
“杨扒皮丧尽天良,克扣月钱,上个月刚逼死了我一个小兄弟,老子早就想弄死他了。”
“曹大哥一手酿酒绝技,却因为得罪了杨扒皮被分配来烧火,这孙子忒不是东西。”
“干他!”
四周的工人们一个个纷纷凑了上来,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