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温南书去了,也做了选择,可他什么都没说,甚至他回来那样迫他认错,温南书也认了。
裴煜有时候甚至觉得,从来都不是他把温南书圈在身边,而是自己的缰绳一直都在温南书手里。
温南书早就用他胜以万千人、世上独独一份的偏爱把他宠坏了套牢了,温南书放纵他时他可以肆意妄为,而一旦温南书收手离开,他这匹烈马就犹如被丢弃在荒芜之地的丧家之犬,再也寻不到回家的路。
“裴总?”
何寄许久没有听到电话那头有声音。
裴煜回过神,只是愈发握紧了温南书刚刚被他暖回来的脚心,看他熟睡,可对着电话那头的口气却阴冷的很:“把财务部和法务部这两年查出来的资料统统发给裴志洪和裴泷。告诉他们,裴氏这杯羹是我给他多少,他们才能吃下去多少。想要别的,就换个地方吃牢饭吧!”
…
在紫檀路的一幢别墅内,裴志洪和裴泷坐在沙发上,外面的保镖从下午起就忽然把这里围的严严实实,裴泷坐不住了:“裴煜他到底要干什么?!他这是非法拘禁!!他知不知道我手里有什…!”
他的话没说完,他自己的助理走了进来,递给他一个文件袋,说是外面有人送进来的。
“这是什么?”裴泷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