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医生穿着防护服进入,动作轻巧地为他捡起被子,但下一瞬间,Alpha动了动眼皮,手臂猛地拉扯着缚带,摇摇晃晃,医生吓得直接跌坐在地,连忙跑出了病房。
耳边,应慕怀总算重新作出了通俗的解释。
“天生带有残缺的暴力基因,重度躁狂症,自童年起形成的偏执型人格障碍。”
他声音顿了顿,指向病房中的人,“是这个意思。”
……
气闭室内,医生脱掉防护服,满头的冷汗。
时恬闻到被他带出来的尖锐血腥味。
视线转移,时恬重新看向透明的玻璃窗内。
闻之鸷保持着医生离开的方向,动了动唇,似乎在说什么。
应慕怀说:“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时恬视力和听力都比不过Alpha,他什么都听不见,所以摇了摇头。
应慕怀似乎感到好笑,他是个冰冷不苟言笑的人,所以他偶尔的笑意更像讥讽。
“他在喊:‘甜甜’。”
时恬脑子空荡,半晌,耳中一片寂静。
似乎听到了他的话,又似乎没听到,时恬手指碰上透明的玻璃,半弯下腰,目光投到病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