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与你毡布上的可是一样的?”玉露说话之间又瞟了瞟地上的碧螺,明显见她不安起来,想必是她认为如此隐蔽的手段不会让人察觉,可是这有毒药就会有症状,玉露可不再是从前那大大咧咧的纨绔小姐。
沈耀星依言将毡布上的小心地倒出来,放于一张干净的白纸上,两种朱砂一对比,色泽几乎一模一样:“从颜色和颗粒来看,几乎一模一样。”
她点了点头:“很好,待我母亲来时,你将刚才所说分毫不差讲与她听。”
碧螺使出力气似乎是要挣脱美景和良辰二人的束缚,玉露嘱咐二人道:“摁住了,别让她动!”
她二人听了此人手上更加用力,将碧螺的脸都摁在了地上,脸色因为用力过度而涨得通红,直至动弹不得。
碧螺见挣脱不过,之前一直没开口的她此时艰难地开口说道:“六小姐,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玉露摇了摇头,可见人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刚刚还想着挣脱,此时却只能乖乖交代了,她正待出言,只听得外面脚步纷纭,想必是大夫人来了。
她忙起身迎接,到了院子里,却只见三夫人带着几个侍女过来了,玉露见状一面将三夫人挡在院中,一面朝小蛾使了个眼色。
小蛾便奔回屋子将碧螺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玉露福了福身:“三夫人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三夫人在只着素衣,首饰一概未戴,更显出清雅之姿,玉露心想,镇北侯还真是有福气,但是这原主好惨,全府上好像除了镇北侯和大夫人以及她的几个哥哥外,没人待见她。
三夫人也回了一礼,往屋内望了望,却被挡了个严严实实,只好回道:“听闻府上新来了一位医师,今晚上这边动静有些大,我担心六小姐有什么事情,便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