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怎么回事?”厉诚骏顾左右而言他,“大哥,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梁司寒还不了解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以前他在家里待不住就往这儿跑,什么话都说。这半年倒好,遮遮掩掩,打个电话都挂得极其快。“文安哥哥的事情,你应该查到不止这么点?”
如果这件事是交给别人,梁司寒的确会认为可能对方人脉资源不足以在短时间找到人,可是厉诚骏在美国待过很长时间,同学间有非常多厉害角色,现在生意盘子也铺得很大,不至于查个人要这么久。
梁司寒往最坏里猜测,谨慎地问道:“是不是文安的哥哥出事了?”
毕竟年幼时出国,轮转几个孤儿院,听上去就匪夷所思。
厉诚骏扫了下鼻尖,坐在琴凳上:“大哥,没有,你怎么这么想?”
“那你说实话。”梁司寒靠在沙发里,眼神如某种兽类,死死地盯着弟弟。
他知道小周爸爸很在乎哥哥,虽然很少挂在嘴边,可心底里始终是惦记的。
厉诚骏往后靠,侧身看了眼走廊,转过身,对大哥说:“好吧,我找到人了,但是现在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梁司寒直觉有些不妙,他不希望小周爸爸的亲人出任何事情。
厉诚骏有些沮丧:“好吧,主要是我处事不当,把他得罪了,我们……他可能因为我的关系,所以不愿意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