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恭喜您呢。”柳管家任由他胡闹,宠溺地笑着,眼睛弯得像月牙。
“小烨子,你们做了几次?”太爷一脸期待。
童烨的脸红得能滴出血:“就,就一晚……”
那一晚差不多四次的样子。
太爷的神情变得懊恼:“啊,才一晚啊……男人受孕本来就要两个月,你们才一晚,唉……小柳。”
“我明白。”柳管家转身上楼,不一会儿他抱了一床被褥下楼,童烨疑惑地问:“诶,那是陈君泽的被褥,柳管家你做什么啊?”
柳管家笑了笑,拉开阳台的门,把被褥丢了出去。7“啊?!柳管家,您做什么啊?!”童烨奔到阳台,看见陈君泽的床单被褥漂浮在游泳池中。
陈太爷满意地说:“嗯,这下你们不得不住一间房了吧?而且,我和小柳会留下来监督你们的。”
“什么?!”
傍晚,陈君泽回到家时,看到自己湿漉漉的被褥挂在院子里,他皱了皱眉,打开门问:“童烨,你搞什么鬼?”
童烨站在客厅,面露难色,“我问你呢,搞什么鬼?”陈君泽冷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