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前一定也拍过容夏吧？”童烨了口咖啡，说。
岑千秋愣了愣，没有说话。
完了一杯咖啡的岑千秋起身去洗手间了，童烨看着他放在桌上的相机，相机包的里层里，露出了一截照片，童烨愣了愣，好奇地抽出来一看，猛地瞪大了眼睛。
照片上的少年穿着校服白衬衫，拿着话筒正在发言，他没有看镜头，很明显是tōu • pāi的，少年的侧脸冷清俊秀，眼神极其专注，尽管那眉眼还带着稚气，但童烨一眼就认出，照片上的少年是陈君泽。
“这这这这……”童烨看着照片，脑内一片混乱，岑千秋不是说他只拍自己喜欢的人吗？那他拍了陈君泽的照片，是不是就说明……
“啊，被你发现了。”岑千秋的声音响起。
童烨吓了一跳，抬起头，看见了岑千秋似笑非笑的眼睛。
童烨眨着大眼睛看他，把照片塞回了相机包里，低声说：“对不起……”
“没关系，看了就看了吧。”岑千秋坐下，说，“拍得很好吧？这是高中时君泽去参加辩论赛时我拍的。”
童烨结结巴巴地说：“可是，你，你不是说你只拍喜欢的人吗？那你，那你……”
“对，我喜欢君泽。”岑千秋很坦然地承认了。
童烨呆呆地看着他，耳朵里嗡嗡地响。
岑千秋的眼神变得温柔：“君泽是个迟钝的人，我高中时总和他作对，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没想到，他竟然以为我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