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的,一二三四列了一堆。
“……”到底谁是家长。
霍经时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唠唠叨叨的少年。
身影清瘦,肩膀单薄,但全身都洋溢着热乎乎的暖意。
与他记忆中那个尖锐、刻薄、自私的小魔鬼天差地别。
手机上几个特助的来电提示都被霍经时一一按掉,也不催正在告别的夏行星,就在一旁静静等着。
最后还是曲老爷子不耐烦挥着手敢他们出门,再待下去晚间新闻都要开始了。
霍经时失笑,跟曲老爷子保证道:“老师,人交给我你放心吧,好好照顾身体,一有空我就带他过来看您。”
霍经时和夏行星进到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已经扶老爷进了门的陈阿姨忽然又急匆匆地折回来把人叫住:“星星,等等!”
夏行星动作利索地按住开门的绿键,关到一半的电梯门一顿,复悠悠向两边敞开。
夏行星露出俏皮的小虎牙,笑着打趣道:“陈阿姨,这么舍不得我啊?”
霍经时姿态从容地站在一旁打电话,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插在西装裤兜里,电梯里明暗交替的灯光将他高挑挺拔的轮廓打得更加立体。
他看了夏行星一眼,没说话,耳边是特助汇报公事的声音。
陈阿姨嗔笑道:“谁舍不得你,这么皮!”
扬了扬手上拿的一块半旧不新的手表,道:“小迷糊鬼,东西忘了拿!”
她把老爷子送回书房的时候,经过夏行星的房间,床头上的那块破手表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格外显眼。
因为房间被夏行星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仿佛没住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