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白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高大性感的躯干,肌肤相碰,粗粝坚硬的腹肌抵着少年柔软奶白的肚皮,激起一阵阵颤栗。
温热急促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间,男人氤氲了潮气的乌眸有如一潭深池。
在风浪水波中摇曳的新荷亭亭楚楚,坚韧又倔强,但也脆弱,不堪一折,让人产生保护欲,也激发人的凌虐欲。
霍经时修长有力的大手贴着他的脊背一下一下顺着安抚:“不怕。”
夏行星眉目低敛,手脚还紧紧缠住对方,嘴角却抿出条冷淡的唇线。
霍经时有些无辜地挑眉:“怎么了?”
夏行星无意识地胸口起伏不说话,指甲因为紧张扎在霍经时背部的肌肉上,扎出了一个个月牙湾的印子。
不痛,但用了力气,有些深,微微泛红。
霍经时好像是第一次见他恼怒的模样,终于有了些这个年龄少年人的鲜活与生气,嘴角勾了勾,问:“还怕?”
夏行星听他带笑的语气,豁然抬头,一双乌溜溜的葡萄眼睛竟微微瞪圆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说了不会放手的。”
所以他才那么放心地探出第一步。
夏行星不自知,突然来这么一句比起控诉更似撒娇。
霍经时闻言一愣,顿了几秒,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将人转过来面对面,低头问:“生气了?”
夏行星不想同他解释单独置身于水域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窒息的恐慌与心悸,濒死的不甘与痛苦,陈年旧痛再拿出来博人可怜显得矫情又可笑。
算了。
夏行星垂眸,迅速平复好心情。
将搭在他腰间的腿放下来,微微往后仰,拉开了些距离,嘴角挑起个敷衍的笑容:“没有,抱歉我”
霍经时没放手,不让他挣脱一分,两道英气的眉蹙成一把锁,径直打断他:“我再也不放手。”
换夏行星一怔。
霍经时双手用力一收,将他搂得更紧,抄起他的双腿继续挂在自己身上。
指腹游移过他的脊背,肩膀,最后擦了擦少年洁白耳垂上悬挂未滴的水珠,一字一句重复:“我不放手。”
“你不要怕。”
不要怕水。
也不要怕我。
夏行星被他指腹擦过的耳垂腾地一下就红了,飞霞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