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特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biǎo • zǐ出来玩装什么正经纯的。”
“这么会说是吧,今晚有的时间让你开口叫唤,你这张小嘴……”急色的男人终于没了耐心和夏行星周旋,骂骂咧咧起来。
会所的领班听到动静已经带人过来,正低声下气地跟方总解释。
夏行星站在一旁不说话,下巴傲居抬起。
中年男人一拂手推开领班,不依不饶:“行了,你别给老子说这些有的没的,就一句话,这人我要,你们给不给,今个儿我还就非得”
眼看一双油腻的手就要抚上夏行星的脸蛋,却生生在空中被一股横空而降的蛮力瞬间卸了力道。
“咔嚓”骨头嘣断的脆响,清晰渗耳,闻者悚然。
方经理似头尖利磨刀下待宰的猪,横肉抖擞:“我曹,是谁敢动回头,两条缝似的眼咪子使劲睁大了几圈,惊得一张臭嘴能吞下个酒杯:“霍霍霍……”
远远听到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霍经时没什么别的感受,只是觉得很久没人在他手上死过了,今晚就很想再试一试。
霍经时没等他叫完,直接抬腿又是一脚,正中膝窝。
满身酒气的笨重男人轰然跪下,尖锐的痛感后劲漫起,起油的前额升起一层冷汗,喘在人群中央像一头濒死的犀牛。
霍经时居高临下,声音低沉狠厉:“看来方总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