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星挥挥手,“好的,您快去吧。”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人怎么那么嗦。
果然,霍经时前脚刚走,杨斯们的小动作后脚就开始了。
夏行星倒并不觉得有多么难堪和难以忍耐。
大概是他这些年经历的遭遇比这难堪数千万倍的多了去了,所以这种程度的刁难也还好,或者说,不值一提。
甚至杨斯和他那群跟班刻意地使唤他端茶倒水服侍前后他也觉得尚可忍受。
夏行星好脾气地满足他们的呼来喝去的一切需求,烤着新一轮的鸡翅和牛排,额角渗出微微的汗意。
不远处正在大口吃肉的杨斯眼神撇过来,故意得意洋洋大声地跟同伴炫耀他和霍氏总裁关系的亲密。
有人炫耀,自然就有人上赶着拍马屁:“天,不可想象,要是我回去跟我爷爷说我今晚在霍经时家里烧烤,老头子怕是高兴得晕过去。”
杨斯吊起眼角,眉飞色舞:“瞧你那点出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经时哥虽然看着冷冷的,其实人可好啦,之前他在a国留学的时候,我没个假期都过去玩,他还教我滑雪呢。”
“经时哥懂的东西好多啊,击剑、高尔夫,我们还去了霍尔沃兹大峡谷跳伞……”
“卧槽,牛批啊杨哥,你跟霍总关系那么好啊?”
“也还好啦,”杨斯故作平淡地笑笑,眼角眉梢却露出了遮不下去的得意:“我们很小就认识了,我小时候那次头上受伤,他经常来医院陪我。”
“还跟我说,不要和一些野蛮份子计较,疯狗乱咬人,你总不能咬回去吧,要是以后还疼就随时跟他打电话。”
夏行星熟练地翻动着食物,炭堆里蹭出一小股金黄色的火苗径直蔓延到他不知移动的指尖也浑不在意。
直到一阵延缓的疼痛烧到手掌心的神经,他才慢吞吞地将手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