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地不希望听到有人提起过去他对夏行星的态度,他甚至认为,那是一种刻意的提醒。
提醒当初他是怎么对夏行星。
所以现在他们这些人有样学样。
一想到这个,那种摸不着看不见的恐慌感又跳出来,霍经时下巴线条绷得更紧:“如果不是看在你哥的份上,你这条腿现在已经不能要了。”
杨斯震惊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霍经时,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一般,他在家也是被宠坏的小霸王,他不能理解,满脸愤郁:“为什么,经时哥!为什么他一回来你就变了,你还让他住你家,你怎么能……”
杨斯甚至有些疯魔地爬过去抱住霍经时的裤腿。
霍经时这时候才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似乎终于从眼前之人过于夸张的伤心和不忿里感觉到一点对方对自己超乎正常熟人或朋友的情感。
男人腿一抬,甩开脚边的人,连锋利料峭的眼尾都变得薄凉无情,冷漠打断他:“杨斯,行星长大了,但你还是老样子。”
“蠢、善妒、仗势欺人,手段下作。”霍经时双手插在裤兜里,高高在上的姿态,淡声评价。
杨斯不可置信地“哗”一声抬起头,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样的话出自霍经时之口无疑是对他最为致命的打击。
他从小就知道霍家的那个哥哥没那么好接近,但是,他身上就是带着一种冷漠到近乎残忍的迷人和神秘,优秀、强大又疏离,让人移不开眼。
霍经时冷冽的眼神很压人,在对方羞愧难当的目光中,继续不留情面道:“今天的事是他不想计较,但我不行。”
“什、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