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末,夏行星说要回家住几天,他不好拦,霍宅就整个空了下来。
花园里没有他的身影,饭桌上没有他的声音,生活无波无澜,又回到了霍经时无趣的、冷冰冰的轨道。
那两天烟瘾最凶,连张姨都忍不住说他。
白叔拿着花铲从旁边经过,瞥了一眼那堆烟灰,随口念了一句:“烟味这么浓不好消啊,万一星星提前回来还得重新打扫一遍。”
霍经时掐着烟的手一顿,转了转打火机,扔进抽屉里锁上。
虽然他心里清清楚楚,夏行星是绝不会提前回来的。
不能抽烟只能靠工作麻痹,经常弄到凌晨三四点才睡下。
梦境又过真实,夏行星就在他怀里,像小时候他自己钻进来一样,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要抱……
醒来满头大汗,气息粗重,下一秒,巨大的空虚失落与下坠感又卷席全身。
他当天就把夏行星从老爷子家里接了回来,就放在眼皮底下看着才心才安下一些来。
他知道夏行星心里不乐意,可他控制不住,不看着这个人他心里像是空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