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之间的距离很近,连呼吸都交叠在一处,庄隅的睫毛扇动着,说出这些话耗费了他太多了的力气,而傅时戟的态度依然决定着自己的命运,他期待傅时戟因为自己肮脏而抛却自己。
庄隅记得傅时戟曾经有条很喜欢的领带,不过就是在宴会时,被旁人染上一点污渍,其实只需要用人清洗后就可以洗掉,可是傅时戟换下后便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中。
他见不得一点脏。
“你……”
傅时戟朝庄隅伸出手,庄隅以为他是怒极要打自己,闭上眼睛等待痛感到来,他想着傅时戟打过自己后,就当他们之间再无瓜葛,可疼痛并没有到来。
傅时戟伸出手指轻轻落在庄隅的脸颊,摩挲着庄隅消瘦的侧脸,这几日庄隅又瘦了一些。
指尖碰触庄隅的嘴唇,用了几分力气揉搓,似乎想要将他唇上旁人的气息抹下去。
“那就把那个jì • nǚ处理掉,谁让她不长眼睛,敢动了我的东西。”傅时戟的语气阴沉,庄隅的唇瓣被揉地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