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许是个好时机,他得知庄隅在傅老夫人的示意下没有反抗地离开,隐约察觉出他深受傅时戟偏执性格的影响。
“唔…”
庄隅翻身后,悠然转醒,眨眨眼看着陌生的环境,思绪飘荡了下,才想起自己被傅时戟从剧组带到酒店了。
他这一觉睡得很熟,工作带来的疲惫感消散了不少,摸摸身边的位置还有余温,猜测傅时戟可能刚刚离开。
趿拉着拖鞋,庄隅在卫生间和其他客房都找了一圈,叫着傅时戟的名字却没有回应,便打开房间门要出去。
“小少爷,您……”
庄隅被猎二伸手阻止,他的压下的气愤本就无处宣泄,见到猎二的阻拦更是怒火中烧,冷眼看着他,道:“怎么,你们傅爷说要把我关在这里不成,让开。”
猎二看着炸毛了的庄隅,深感徐助理提前溜走实在是太明智了,就是可怜他要独自面对。
猎二不退,庄隅便在门口转了圈,随手拿过桌子上摆放的白瓷花瓶向猎二砸过去。
庄隅刚睡醒也没有多大的力气,还没砸到猎二中途就摔在了地面上,噼里啪啦作响。
猎二赶紧将门关严,但转念又怕瓷瓶的碎片扎伤了庄隅,便又打开了个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