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服顺不明白,“师父,您和师公究竟打了多少猎物哇?怎么还得用卡车来装?”
赵单识轻描淡写,“五头大野猪,两头小野猪,还有四只野兔。”
几个徒弟都哇起来。
“不对啊,师父,怎么那么多?你们不就上个山找个茶种吗?还能碰到那么多野猪?!”
“也是碰巧,这群野猪在山里找不到什么东西吃,下山来祸害村民的田。”赵单识交代,“帆布呢?把那张不透明的帆布一起带上。”
赵明台目露崇拜,小跑到赵单识旁边,“那么多野猪,都是您和师公打的,没有其他人?”
“嗯。”
赵明台和赵服顺对视一眼,心里都觉得那几头野猪可能也就是六七十斤的中等野猪,要不然他们师父和师公不会打到那么多。
没想到上山一看,躺在地上的野猪真是大野猪,一只两只起码有二百多斤,几个人都傻眼了。
赵明台指着地上的野猪,结结巴巴道:“师父,这么多野猪,我们怎么扛下去呀?这也太重了吧。”
“还能怎么扛?我们用帆布裹起来,一人抬一只角。别废话,那么多野猪,赶紧起来干活。”
赵单识指挥他们把野猪挪到帆布上,都是大小伙子,一人抬一边,总算把野猪给抬起来了。
他们吭哧吭哧地连走了四五趟,才把所有的野猪运到卡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