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曼云把他的头强行正过来,问道:“阿莱席德亚呢?”
温格尔闭上了眼睛。
他们之间就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猫咪纵然有一口吞食老鼠的本事,也不会那么快的结束享用大餐的机会。
“看来都没有。”沙曼云自言自语着,沿着雄虫的脖颈一路下滑。
他的手灵活又冰冷,触摸到雄虫滚烫的零部件时,恶趣味又充满好奇地捏了一下。温格尔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一边哭一边踹着他。
“沙曼云!呜呜呜你呜呜呜。”
变态!变态!
“现在又能说了?”沙曼云冷静地凑上前,他扒开衣物,观察着曾经进入两个雌虫身体的零部件,“你真的病弱吗?”
“呜呜呜。”温格尔又羞耻又难过。
沙曼云握住,像是思考什么,嘴里背诵着一小段的口诀。依据口诀的顺序和方位,他用指甲轻轻地刮弄顶部,用掌心感受温度,甚至是不太熟练地安抚着温格尔。
对于一个没有经验的雌虫而言,他所有的知识来自生理课堂。
口诀也是如此。
“我又不会把你怎么了。”沙曼云恢复到冷静地口吻,他凑上前再一次劝诫道:“别哭了好不好,再哭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温格尔眼睛一片模糊,眼泪让他看什么都是水光棱棱的。
而随着雌虫的摆弄,纵然温格尔不愿意。
年轻的他还是交代在了沙曼云手中。
那些珍贵的属于雄虫的精华,被沙曼云一滴不漏地撞到了容器中。他站起身,打开冰柜,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改装冷藏箱。
进度落后所有人的沙曼云早就做好雄虫和自己闹脾气的准备。
可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情。
束巨睡得了温格尔,阿莱席德亚也睡得了。
凭什么他沙曼云就不能碰?
沙曼云心里这么想着,往日那些挤压着的不服气冒出来,促使他回去,再一次强势地亲吻着温格尔。
雄虫的味道,真的是甜的。
这种甜和沙曼云印象中甜丝丝的点心不一样,相比起来更清香,浓度上又更纯粹,怎么吃都不会腻。
他们的亲吻,没有太多的喘息。
结束之后,沙曼云拎着改装冷藏箱,带着自己这次的收获,推开了门。
“尖尖,尖尖。”不远处,嘉虹眼尖地看到沙曼云,“尖尖,你要去哪里吗?”
他们走近彼此,两方人马要去截然相反的地方。阿莱席德亚和卓旧并排走着,满脸无所谓的样子,束巨则在后面吊儿郎当。卓旧站在中间一手牵着嘉虹,一手抱着虫蛋,似笑非笑地看着沙曼云手中的箱子。
沙曼云说道:“嗯,去放个东西。”
“那雄父呢?”嘉虹有那么多大人在,还被卓旧不断鼓励着,胆子也开始变大了,“饭饭是不是好了呀。”
“嗯。”沙曼云言简意赅地表达着,和三个雌虫点点头,擦肩而过。
他们都知道。
他们谁也不会说。
只有小雌虫嘉虹一脸快乐地和卓旧交谈找弟弟的事情,“弟弟居然在那么多,那么多啊——衣服,是衣服嘛。”
卓旧在一边不断地纠正小孩子的语序还表达,“嗯,是衣服呀。”
“弟弟好会滚。”
“不能说好会滚。”卓旧笑眯眯地拍拍虫蛋,“弟弟刚刚动了呢。”
嘉虹折回来,趴在卓旧手臂上,“我看看,我看看。”
他们回到小厨房,雄虫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
“雄父,你怎么眼睛红红的?”
温格尔擦擦眼睛,说道:“刚刚不小心沙子进去了。”
地上多了一根ru胶水管。
桌子上的菜肴热气消退,米饭也变得有点冷硬。束巨把所有菜肴都塞到微波炉里,重新加热一边。他贴心地把餐具塞到雄虫手里,大言不惭这就是自己做的饭,眼巴巴瞅着温格尔,希望对方多吃几口。
嘉虹跑了那么久,饿得不行。
所有人都开始享用自己那一份的食物。
不论是美味的果蔬肉类,还是最简陋的营养液。
吃饭,永远是美好又充实的。
嘉虹把自己的那一份吃完了,盯上了雄父独有的水果泥。
他从自己的小椅子里站起来,糯糯地喊道:“雄父,雄父。”
一滴眼泪掉在饭里。
“雄父……雄父,哭了?”
束巨、卓旧、阿莱席德亚三个雌虫不约而同地停下来动作。
他们看见,雄虫仓促地擦着眼泪,但还是止不住泪水吧嗒吧嗒得掉在饭菜中。
“没有。没有哭。”温格尔说道:“眼睛里进沙子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又重复了一遍,“眼睛里,进沙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沙子:沙曼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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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番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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