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这酒拿得也太慢了。”单雄说道。
“藏在酒窖,乃陈年佳酿,所以来迟了。”酒保佯装难以喘息的样子说道。
刘琏将酒倒在碗里,闻上一闻后,便喝了下去,随即便离开赏酒阁。
“大人,怎样?有什么发现?”单雄低声问道。
“方才,我佯装摔倒,他扶起我的手臂十分有力,不像是个买酒的,倒像是个习武之人,况且他身上一点酒香问也没有着实奇怪。”刘琏思索道。“记不记得那位大汉,他碗中无酒,花生也未动,不像是来喝酒的,倒像是逢场作戏。而且酒阁里人怎么如此之少,横梁上尽是灰尘·······”
“是啊,确是有些怪。”单雄说道。
“你看那街市,自宋朝来便打破了坊市制,出现夜市、草市、晓市······怎么可能商贩不挪动地方,还占据原来的地方呢?街市都是散乱的,没有抢占之理啊!”刘琏继续分析道。
“那戏子怎么说呢?”
“嗬,自古以来唱戏的便居无定所,所行之处皆有戏子之声,今日在江东头唱,明日便去西头唱曲了。”
“那么说······只有唱戏是真的,其余的都在逢场作戏?”
“嗬嗬······”刘琏点点头。“原来是做戏给我们看,走!带我去你昨日去的那铁匠处。”
“是。”
此处,黄沙铺地,人迹罕至,此处依山而溪,时而从远处传来嗒···嗒···嗒的声音,向东再走五十里便是那铁匠的住处。
“就是这儿?”刘琏挑眉问道。
“是的,大人。”
话音未落,刘琏便走了进去,院子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乃新铸不久,随处都是散乱的图纸,上面画有各式兵器,又见一壮汉在炉前打铁,皮肤黝黑,青筋暴起,满头大汗,好似沉迷于打铁中,不知来人。
这时,刘琏假装咳嗽一声,引起那壮汉的注意。
“是要卖铁不。”壮汉没有抬头边打铁边喊道。
“是,不知怎么个卖法?”刘琏道。
“一斤铁十两银子,两斤铁二十两银子,就这样算下去······你有多少铁?”壮汉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向刘琏。
“家中藏铁甚多,带来不方便,想着先去询问一番,定好价钱,稍后便命仆人推车送铁。”刘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