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有什么委屈和兄长说,兄长替你做主!”胡惟庸顺着嘴说道。
“哈哈哈,你瞧瞧儿,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说什么儿时说得“揍”啊“打”啊的话。你们呀!唉······长不大啊!”老夫人听到后笑着说道。“快坐着,坐着说。”
“是啊,儿时兄长可替欣儿报过不少仇呢?”胡兰欣感慨道。
“嗯,记得有一次,东村有个小矮子叫王什么的,总是爱揪着欣儿的辫子。”胡惟庸回忆道。“那日,我趁他不注意,用弹弓打得他满头都是淤青,可笑的是他还不知道是谁打的。”
“是的,好像是叫王庆。”胡兰欣说道。“还有那个长得像土豆的唐光,好像是个屠户的儿子······”
“对对,我记得他,还大言不惭地说,将来要和欣儿成亲呢?”胡惟庸说道嘴边又停下了。“欣儿,兄长让你嫁到韩国公府,你······还怨我吗?”
“兄长,这是说得什么话,我们一母同胞,还有什么怨不怨的,何况时至今日,怨又如何不怨又如何。”胡兰欣语气颇显无奈。
“兄长想着那李琪英年才俊,且文武双全,不比刘琏差,因而早些年前,就为你定了这门亲。”胡惟庸放低语气说道。
“欣儿知道兄长是为我好。欣儿不怨,既然木已成舟,又能如何呢?只愿芷儿别像我一样,所嫁他人。”胡兰欣似有深意地说道。
“来来来,不说那些伤心的事了,说说你们小时候还有什么趣事是我不知道的。”老夫人见状说道。
“有,还有很多是母亲不知道的,兄长说吧,欣儿再旁补充。”胡兰欣说道。
“好,欣儿监督兄长,看兄长说得对不对。”胡惟庸语气缓和地说道。
此时,朗日清明,微风浮动,不时飘来桂花的香气,使人思绪迷离,仿佛回到了儿时那段静美的流年······只听阵阵笑声······
“驾···驾···驾···”,只听校练场上马蹄声阵阵,有人喊着:“殿下,你慢点骑啊,小心摔着了。”
忽然,一道身影闪过,黄沙卷地而起,迎面而来,玉生一脸沙尘抱怨地说:“啊啊啊啊······殿下,弄得奴才一脸都是黄沙啊。”玉生一边拂去身上沙尘一边用衣袖擦拭着脸颊,时不时佯装发出干咳的声音。
“哼!谁叫你在本宫骑马的时候你大喊大叫的,罪有应得。”朱允炆从马背上下来,牵着马走来说道。
“殿下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玉生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嘀咕什么呐?”朱允炆将缰绳拴在木桩上。
“呃呃······没什么,就是说殿下骑马的样子真潇洒。”玉生奉承讨好说道。
“还用你说,走啦。”朱允炆拜拜手示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