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斐贵公,看来这里大家都有点误会。”
坎伯慈笑着与穆府家主交谈着,今天可是晚宴,再怎么,坎伯明的一记耳光和一个仆从的没弄死的贱命相比,谁都知道这是该收手的时候了。
不然,两家的面子都会挂不住的。
“我只看到了我的人被无端踩踏在草地上,说是‘责罚’,那我想问一下,可否看一下贵府的全程监控,了解事情经过。”穆斐挑起眉,凝视着近在咫尺坎伯慈的眼,一字一句让对方听清楚。
听到这话的坎伯明心里一颤,她根本没想到穆斐这个脾气古怪的女人居然能较真到这种地步。
坎伯慈当然知道自己妹妹的恶劣天性,所以她靠近穆斐,压低声音与对方和谈,“看在曾经父辈交好的份上,何况您的那位家仆也没有性命危险的。”
穆斐看着坎伯慈,带着笑意,但眼底仅是寒意。
“如果给不了,但就只能用我的方式处理,”她撇过头看向被遮掩了半边身的始作俑者,今晚的宴会主角,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我的方式就比较古老直接,毕竟我府邸向来如此待人,外人无权责罚我府邸的任何人,哪怕是一条狗,那也是越界,家父教育我,对于越界者,该杀。何况”
穆斐转过身看向道雷,示意对方捂住尤然的眼睛。
然后她的话消散在了寒冷的冬风里,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坎伯明的左耳瞬间被撕裂了一道血口,伤口的切割创痕堪比世界上最锋利的手术刀。
一瞬间空气里浸染着纯种血族最高浓度的血液气味,连带着坎伯明惊恐的尖叫声。
“穆斐!”
坎伯慈的制止声并未让穆斐停手,根本不到一秒的时间,短暂到连坎伯慈都无法阻止,坎伯明的耳朵就被彻彻底底地卸了下来,那个戴着无比昂贵的蓝宝石的左耳掉落在穆斐的掌心。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坎伯明因疼痛而尖锐的嘶吼声震惊了整个晚宴现场的人,上层次的贵族们,以及低着头的仆人们。
没一个人去上前帮忙,毕竟连坎伯明的亲姐姐,府邸的第一位最有权势的女贵公也只是发声制止,并没有产生正面碰撞。
这算是一场不错的晚宴佳剧,而丢脸的主角却是今晚宴会的主人公。
不过是因为一个区区家仆,做出了这样对立事件,穆府这位年轻家主果然如传闻一般做事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