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穆斐的身上隐忍地拉扯,她从未与大人如此帖合着,虽然她们的关系只是最再正常不过的主仆,只不过,此刻缠绵在一起的景象,总让她联想到,她是穆斐的情人。
她能在有点模糊意识状态下,感受着穆斐的指尖滑过她皮一肤的战栗感,大人似乎比刚开始还要疯狂,不仅在她脖间,还在她的后背以及胸口留下了连带着鲜血的记号。
但穆斐都没有下死手,直到她始终按在尤然的心脏口感觉到对方血脉里已经开始供血不足的情况下,猩红色的眼眸才衍变成了带着红色的金褐色。
她的尖齿离开了对方的颈窝,她的双手放在了尤然与床、单之间的缝隙处,支撑着自己不要压着已然昏迷了的小猎犬。
她的嘴角还挂着骇人的鲜血,不过,她舍不得浪费,伸出指腹将最后一滴血放进了自己还想蠢蠢欲动的口腔。
她望着被鲜血浸染的已经不是白色的床铺,她的尤然就像是被裁决的无辜少女被恶人杀死在这血泊里,满眼狼藉,连撒旦看到都会忍不住可怜这个女孩,身上多处是惊悚的血痕。
而这个恶人,就是她。
穆斐觉得自己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竟然对最崇敬自己的小猎犬咬下去了,而且还因为对方的难以言喻的血味而兴奋到差点吸干了。
虽然,她真的还想继续,她的本能是在叫嚣着还想要对方的血。
穆斐懊恼地将长发全数捋到了后面,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小家伙不懂事,她这个活了七百年的人还不懂吗?